容岚

薄刃

随笔,无处出,原创小短文

皇帝攻×帝师受,年下


“你休想离开我,谢宽!”

皇帝从剑鞘中拔出配剑,拦在帝师的身前。

“皇帝,你已经拿到帝印,坐稳了江山,不需要我了。”谢宽停了下来,他从容不迫地抽出缠在腰身上的薄剑,将皇帝的剑从面前挑开。

虽然他并不畏惧,但也不喜欢有人用剑指着他,尤其,这个人还是自己手把手从小教到大的学生。

“不,我需要你,。”

不过几招,皇帝又将自己的剑压在帝师的剑刃上,这个招式,能够让他不经意地欺身于谢宽的面前。

谢宽不动声色地将交缠在一起气息稍稍分离,又在手中加注力量,用一股巧劲击开帝剑。

皇帝看出帝师平静的神色中的不自在和招式中的忌惮克制,却仍不放过一丝一毫,步步紧逼,使得帝师的薄剑脱手而出。

“铮!”薄剑太薄太轻,只在剑刃相撞发时出了声音,而后便没有什么声响地摔在了绵绵的雪地之中。

没有了配剑,力气也不及对方的帝师被皇帝在几招之内锢在了怀里。

皇帝一边制约着帝师的动作,一边拉起他的手,缓缓地从剑柄拂至剑身。

“这把剑还是您亲自为我挑选的,我很喜欢,老师。”

皇帝唤出许久不曾对谢宽说出的那两个字的称呼。

说话间,温热的气息从耳后传来,帝师敏感的耳垂红得要透出血来。

谢宽不自觉地偏过头,身后那道气息却愈发靠近,最终寻至颈脖处的一道陈旧的疤痕,浅浅的印下。

这是一个带着凉意的吻。

“燕寻!”

谢宽看着他,眼中终于有了被惊动了的神色。胸中涌出的不知是被学生冒犯愤怒还是什么其他的莫名的情绪。

因着被叫出名字的那一瞬间的怔愣,帝师得以借此机会挣出皇帝的怀抱,再次捡起自己的配剑。

却由于他的挣扎,拂在剑刃上的手被割出一道血痕,一串血珠迅速地从伤口处由浅到深地涌现出来,淅淅沥沥地染在覆盖在地面的白雪上。

他却顾不了那么多,挥剑而上。

这一次,便少了许多顾及,招式上便锋利了许多,似乎因自己学生刚才的所作作为而有了怒气。

谢宽心中却是知道,按照目前的情况,必须速战速决,从前他也许能够与皇帝一战,但毕竟不是从前,两人都不是从前的自己了。

几年战场上的生死磨砺,将皇帝磨成了一把横扫天下的利刃,却把自己磨成了冲风之末。

……

两人对峙许久,谢宽终于体力不支再加上旧伤成疾,架不住被燕寻强劲的一招而被扑倒在雪地上。

“燕寻,你放我走吧。”

谢宽的神情中透露出疲惫倦怠,他太累了。

“谢宽,你不能走,你要是走了,朕让整个谢府以死谢罪。”

皇帝将谢宽死死地压在雪地上,神色透出狠戾和偏执。

一只手再次拂上他肩颈处的那道旧疤,这道疤是谢宽为他出征边关留下的,那一次,谢宽差一点就死了。

从那时起,他就决意再不让老师离开自己。

“咳……你…你疯了,我是…你老师!”

谢宽胸中闷痛不已,他喘息着,咳出了一口血,将脸颊和脖子染得血红一片。

燕寻将他托起来,直视着谢宽的双眸,

“你说得对,我早就疯了。”

皇帝霸道而又克制的吻了一下帝师沾着血的唇,“很多年以前我就想这么做了。”

随即将他横抱在怀中,走上早已准备好要驶向皇宫的马车。

“老师,外面冷,我们早些回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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